杨朝英
5月17日,全国政协召开推动数字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专题协商会。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、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在会上用全方位变革来形容数字经济带来的变化。
如果用经济周期理论来审视当下数字经济,我们会惊喜地发现,这个全方位变革的一个直接结果,大概率会开启中国新一轮增长周期。
经济周期理论几乎伴随着中外经济学理论的萌芽和发展全过程。
司马迁在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中,记载了我国春秋时期的越国著名谋臣计然,通过运用经济周期理论,实现国家经济强盛的故事。
计然发现,任何国家的经济都会呈现周期性波动,治理国家或者经商,必须遵循这个现实。旱则资舟,水则资车,物之理也。贵上极则反贱,贱下极则反贵。贵出如粪土,贱取如珠玉。
近代以来,伴随商品经济发展,对经济周期的研究也日趋深入。
1862年,法国经济学家克里门特·朱格拉在《论法国、英国和美国的商业危机以及发生周期》一书中首次提出,市场存在着9至10年的周期性波动。
1926年,俄国经济学家康德拉季耶夫发现,发达市场经济体中存在一个为期50至60年的经济周期。
1930年,美国经济学家西蒙·库兹涅兹在《生产和价格的长期运动》一书中,首次提出市场中存在一个长度约为20年的周期性波动。
1936年,英国著名经济学家约翰·梅纳德·凯恩斯在《就业、利息和货币通论》一书中,描绘了经济发展必然会出现周期性波动,并且会呈现繁荣、恐慌、萧条、复苏四个阶段的循环运动,政府可以根据不同阶段的不同特征,而有所作为。
就此,经济周期理论和经济调控开始从学界广泛而深刻地走向了现实,并且影响了此后各国经济政策的制定和实施。
这些理论,也被后世学者用理论提出者的名字来命名。随着研究深入,学者们也逐渐形成了共识:经济周期与生产要素波动有直接关联。
比如,朱格拉周期与设备更新周期有关,库兹涅茨周期与建筑业周期有关,康德拉季耶夫周期的形成则是技术创新周期的结果。
当下,已经有学者发现,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信息技术革命,正在推动形成一个康德拉季耶夫周期。
因为全球化的推进和科技革命的深度不断扩展,这个经济周期的长度和广度将更具影响力。
在这个过程中,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,无疑是那颗最闪亮的星。
如果说,前30年是信息技术革命的萌发、扩散期,中国经济在改革开放政策的指引下,成功抓住了这次机遇,实现了自身的成长,并为世界经济增长作出了突出贡献,那么,未来的30年,在政策强力推动下,中国必将引领全球信息技术革命不断走向深化。
眼下,承担这个使命的就是数字经济。
这也正是数据成为生产要素,与土地、资本、劳动力、技术并列的应有之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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